时昭

金三角养老院躺平,历史同人爱好者,目前深陷小🏐/光夜搞过的坑很多,这个号复活了,有时间都可能会写,欢迎点梗

【APH/Dover】雪国(超短一发完)

好久没产粮了完全没有手感,只好写单视角恢复一下,写了一篇2k不到的小短篇,是法叔视角的单人旅游

真的懒得排版了,排版好难

是成年人老男人的浪漫,一个人偷偷在与爱人相关的地方和回忆约会


《雪国》

穿过县境上长长的隧道,便是雪国。


再往前去,山会越来越高,雪会越来越厚,河流封冻,天地死寂。重山之间隐隐约约能看见一条被厚重的雪压住的废弃铁道,蜿蜿蜒蜒,不知通向何方——


他知道这条铁路是要通向何方的。弗朗西斯没有带多少行李,只带了几件换洗衣物,小行李箱不方便放红酒,所以他带了一罐红茶。


事实上,在他把铜色的红茶罐放进行李箱时,他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,为什么会想着带红茶?为什么他会一路带着红茶?他的浪漫仍无法让他理解这种行为。


正如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偷偷到伦敦去住了一周,又在周末花两小时从london bridge坐south eastern去Dover一样。


可英国应该还算不上雪国吧?


他下了火车,被冷风吹的一抖,他习惯室内的温暖,还穿着风衣,结果风直接灌进了他的衣领,嘲笑了他毫不务实的穿衣风格。


他微长的金发被风吹的乱作一团,看上去从一个略微忧郁的艺术家变成了一个非常忧郁的疯子。但他的紫眼睛还是非常漂亮,如果不在Dover而在一个稍微热闹一些的城市,或许都会有时髦的青年女郎来找他要联系方式。


他身上有种让人沉醉的气质,与浪漫之都不谋而合,这种略带疏离却堪称博爱的温和增加了他与任何人热恋的成功性,却不适合与他在雨中拥吻——尤其是在伦敦,伦敦冬天的雨水太冷,而他的热情其实比不上壁炉里的火。


可惜来Dover的大多外来者希望在这里养老。


他想起亚瑟,亚瑟大概永远不会知道他一个人跑来了英国,因为这种丢脸的事他们很难彼此分享,他们轻易露出讥讽的神情,尽管他们的眼睛中都住着克吕提厄——亚瑟有时望着他的眼神让他的心泛着齁人的蜜水,他情不自禁的为这种沉默的爱颤抖,而他明白他的眼中必然也是这分光景,他总会为他们两人之间微妙的相似而想要落泪,当然没有真的哭过,这只是法国人惯有的夸张表达,如果别扭的亚瑟非要嘲笑他表达过度的天赋,他只能将这份重担推到意大利人的头上。


“相比起来,我实际的多——”弗朗西斯这样说道。


“你们不相上下。”亚瑟无情地拆穿。


“可我每次夸你的时候都真情实感!”


“那是因为你夸的次数少得我都懒得去数,你更情愿去夸街边咖啡馆里的任何一个女孩,当然,男孩如果足够可爱的话也有可能被你撩拨。”


他走向Dover最出名的white cliff black flint,离火车站很近,只用走半个小时,所以即使他已经感觉到寒意,但还是选择了步行。


其实白色的悬崖也没有很漂亮,只是近乎90°垂直的利落给了它浪漫之外的东西,就像亚瑟展露人前的大多是他浪漫之外的东西,但弗朗西斯还是更喜欢他偶一为之的浪漫。


他喜欢亚瑟盛着雪的绿眼睛和独特的眉,喜欢后入时亚瑟微微弓起的背,喜欢亚瑟紧紧抓着床单直至泛起白色的手的骨节,喜欢亚瑟的纹身和他念叶慈的诗歌时的叹息,他甚至喜欢亚瑟制作料理失败后的惊讶而不服气的表情。


他时常觉得亚瑟真的太可爱了,然后觉得自己真是有病,怎么会觉得亚瑟这个口不对心的笨蛋可爱?但他想了很久也没有办法用别的词更好的概括亚瑟。他就是很可爱。


他想起亚瑟喝醉酒后在某一瞬间温柔的如湖水一般的眼睛,扯着他衣角微笑的神情,和他莫名其妙骂出来的一声接着一声纯正英腔的脏话。


然后他就发现,他最喜欢亚瑟的地方,就是亚瑟让自己的心脏真真正正地激烈跳动——“扑通”、“扑通”——直至死亡令它停止。


Dover和Calais是整个英吉利海峡最窄的一段,弗朗西斯想,他大概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来Dover了,大概从很多年前,久到所有掺杂着亚瑟·柯克兰的回忆里,他都想离亚瑟更近一点……


就像此时他站在白色的悬崖上,能望到Calais。


但他只想看到亚瑟·柯克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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